一个离婚少妇的口述与日记,女人的身体是沒有极限
时间:2024-12-19来源:网络
小尹(化名)和丈夫离婚了,5岁大的儿子判给了丈夫,房子,存款,全给了丈夫,她也没打算要。只留下了记在她名下的红色两厢福克斯。她有一种感觉,宣判后她需要远离这个城市。所以申请保留这辆九成新的车。她的丈夫没有异议。
她已经从单位辞职了。那三个男人也一样,辞职了。她没再见过他们,不知道他们分别去了哪里,也没兴趣知道。
她知道这全是她的错。没有什么怨言。偶尔想起来问自己是否后悔了,她也只是苦笑。后悔不知道。真的不知道。至少事发前,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。她只是觉得自己记那个日记太傻了。
小尹呆坐车上。法庭上,她的父母没有来。她觉得庆倖,让父母知道那些细节,实在会很丢脸。法庭上展示的一些资料,让她这个当事人看来,都有些脸上发烧。真不知道自己当时那样子做,竟没有丝毫的羞耻感。她又自嘲地笑了一下,麻木的心里对自己说:母狗,你当时只剩下快感了吧
最近很压抑。小尹下意识地拿出手机。不知道他们的号码换了没有虽然从出事之后,她再没见过他们,也没再联繫过,但偶尔会想起来。昨晚,她竟然还会回想着那些场景,用手安抚了自己。
她忽然觉得下面有一丝凉意。找找他们吧。心里这么说。已经结束了,我现在需要安慰。
小尹找出那个熟悉的号码,按下通话键。。。。。。
三个月前的一天,大成(化名,小尹的丈夫)病假在家。普通的感冒,三天了,基本快好了。下午接到同事的电话,要他帮忙查一个资讯。这个资讯大成是保留在自己的电子邮件里的,可自己的电脑并没有带回家。
小尹的电脑不是在吗
但是抽屉竟然上了锁。搞什么搞大成打电话过去,问钥匙在哪里。电话里小尹很紧张,问大成用她的电脑做什么大成就解释说单位的事需要现在上下网。小尹支吾半天,一会儿说钥匙不在家,一会儿又说电脑有毛病,开不了机什么的。
大成忽然就起了疑心了。前两天晚上,小尹还在电脑上敲敲打打的呢。
大成就说,那算了吧,反正也不急,明天上班了再说。感觉小尹松了口气。
大成挂了电话,就找了螺丝刀小心撬开抽屉。这种暗锁,充其量是个摆设。小尹的电脑就在里面。大成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开机,才发现进入系统也是有密码的。试了几个生日名字的组合都不对。一看时间,下午三点。
大成出门打车直接去了单位。同事见了说:不要这么敬业吧大成帮同事查了那个资讯后,就拿着自己的电脑回家了。
然后,拆下小尹的电脑硬碟,换到自己的移动硬碟的盒子里,再连上自己的电脑。
然后就认到了新硬体。
大成开始流览小尹的硬碟,分了两个区,系统磁碟分割下,没什么特别的。第二个分区上,乱七八糟的档和目录,都是小尹下载的电影,化妆品的介绍,和一些女人感兴趣的话题的网页。大成粗粗流览后,没发现什么异常,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,就想关机。下意识里,他查了一下第二个分区的大小,发现150个G的分区,用了超过120个G了。没觉得小尹存了那么多的电影啊
大成又查了一下放电影的目录,超过100个G,但是目录里,只有10来部电影。大成开始逐个查看这些目录,发现了问题。
一个目录下,有一个叫记录的目录,打开进去,有10来个视讯短片,总共佔用了近80G的空间。大成随意打开其中一个,脑袋当时就大了。小尹下班回家,看到丈夫脸色铁青坐在沙发上抽烟。小尹就问:怎么了你抽这么多的烟还不开窗户大成没有搭理她。
小尹忽然感到不对,沖进卧室,看见自己的电脑被拆开了,大成的电脑也摆在桌子上。小尹倒吸一口凉气。忽然恼羞成怒地沖出去对着大成喊道:你怎么敢撬我的抽屉
大成擡头看了一眼妻子,慢吞吞地说:你怎么敢给我戴绿帽子呢
小尹不做声了。站在哪里。她忽然觉得不知所措。上午,她还刚和强子说好,晚上活动一次呢。强子是她的同事,那三个男人之一,最年轻而且唯一没有结婚的。另外两个男人,都是有妻室孩子的人了。小尹原本的打算,是下班回家给丈夫做好晚餐(丈夫还病着),一起吃完之后找藉口去单位加班(做财务的,月底月初加班很正常),然后到酒店会男人的。
现在出了情况该怎么办
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这样的事,怎么去解释录影丈夫肯定看过了。自己的日记,还是别去想了。
屋里的气氛尴尬凝重,谁也不说话。小尹觉得这么呆下去不是办法,拿起自己的手包,转身走到门口。停住,扭头说:我今晚去我妈家,你自己弄些吃的吧。
见丈夫没有擡头也没说话,小尹带上门走了出去。
去酒店吗小尹心里想。自己想去。上午说好之后,自己的内裤早就由于期待都髒了。本想回家洗个澡的。这时又想起老张的邮件。上午和强子说好之后不久,就收到老张(三个男人中年纪最大的一个,快40了)的邮件,要小尹务必带着那双黑色的细高跟皮鞋去。不可能了,鞋在家里呢,怎么可能拿出来
小尹并不饿,离约定的时间还早,自己没有酒店房间的钥匙。一般都是强子先到,因为他是单身。小尹就给强子打了电话,知道强子已经在酒店里了,感到欣慰,说:你等我,就过去。
打车到酒店,直接上楼,敲门。强子很意外:今天这么早小尹的神情是淡淡的,轻声说:家里没什么事,就早点来了。
大成呆坐到晚上8点,起来打电话到楼下的小馆订餐。等的时候,又打电话去岳母家,岳母就问:你们吃了吗大成说吃了,又问,您还找小尹说话吗岳母就说:没什么事,不说了,挂了吧。
大成就挂了电话。
小尹没去岳母家。大成觉得牙根儿酸,这才发现,自己咬着牙半天了。
晚餐送来,胡乱吃了几口,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。又回到卧室里,拉开妻子的衣橱,看到下面整齐地码放着皮鞋。那双皮鞋也在。大成把鞋拿出来,很新,没有穿过的痕迹,鞋底也是新的,没有任何磨损。是啊,这鞋没有穿着走过路,只在床上用过。
大成把鞋扔回去,站起来,坐到电脑前。
那些录影实在是不堪入目,大成打开小尹的日记,再看一次。
第一次,是在5月2号。大成记得,自己要随小尹和她的同事一起去郊区玩的,由于临时出差,小尹就和她的同事去了。阴差阳错,本来要去的另外两个女同事都临时改了主意,最后,就成了小尹一个女人,和另外三个男同事一起去。
大成还记得,那天晚上,自己到了出差的城市后,还给小尹打了电话。当时是晚上8点多了。电话里,小尹很高兴,已经喝了不少的红酒。大成还告诉她,别喝太多,小尹说知道了。
谁知道这个电话打完之后不到一个小时,小尹就被那三个同样喝多了的男同事弄上床了。
小尹的日记里写:开始还挣扎,打了老张的脸,因为老张最X L地用手指插我的GM。但是他们趁着酒兴按住我不能动了。我使劲蹬腿,没有用。强子这时忽然开始给我KJ,我一下子就软了。
大成不想往下看了。但是他其实已经看过了,知道下面的事。
三天的假期,在外住了两晚。小尹一直和三个男人在一起,每次都是一起做。没有人用安全套。小尹知道自己在安全期。
还是晚上八点,老张是第二个赶到酒店的。敲门,强子开的门,穿着浴衣。老张进门就闻到浴室里飘出来的味道。就有些嫉妒地说强子:你小子吃独食。强子笑着不说话,小尹正在浴室里用吹风机嗡嗡地吹头髮。过了不久,书记也来了。
单位里的同事都这么用外号叫他。其实他姓纪,年龄在强子和老张之间。小尹吹干了头髮,雪白的浴巾围在胸前走出来,斜躺在床上调台。老张和书记分别快速地沖了澡,一个穿着浴衣,一个裹着浴巾出来了。老张看见床边扔着小尹白天在单位就穿着的那双白色的半高跟凉鞋,就问:那双鞋带来了吗
小尹淡淡地说:没有,今天来得匆忙。老张就有些悻悻的。书记倒是不计较,说:这双也很好看啊。又说:不过,丝袜还是要穿上的。
小尹还是淡淡的神情,说:也没带。书记就说:我都预备了。说着从自己的手包里,拿出一双还包着玻璃纸的黑色丝袜,打开包装,把丝袜抖平。是一双中间开口的连裤袜。
老张此时已经迫不及待地爬到了床上。小尹就扔掉了手中的遥控器。强子拿起来,把音量跳到很大。小尹就忽然啊地尖声叫起来了。
5月2号和3号两天,小尹经历了让她自己事后有有些不敢相信的变化。2号的晚上折腾了一夜,到了3号的晚上,小尹就变得很主动了。仿佛自己压抑多年的感官一下子被解放。假期结束之后的那个週末,小尹就再次和三个男人磙在了一起。
那是她第一次去“加班”。到今天被老公发现,已经有七八次了。这期间,她一直没有觉得内疚。但是下午回家时,当老公反问她:你怎么敢给我带绿帽子的时候,小尹忽然觉得很对不起他。其实,老公是个好老公,他们的生活也一直很幸福,除了不太性福之外。
电话一直没人接听。大成把电话一下子扔到沙发上。大成憋到九点半才给妻子打了电话。他其实猜到,就是不愿意去证实自己的这个猜测。他的脑海里,浮现出妻子和三个男人在床上的Y D姿态。其实,他脑海里的,不过是他看了的录影上的情景。
6月8号,小尹说第二天单位组织培训,要去郊区的一个什么会议中心,晚上不回来。大成没在意,说那我带儿子去奶奶家,好久没去了,奶奶想孙子了。
小尹也同意,然后就收拾行李。第二天早上,大成和小尹一起出门上班。大成晚上和儿子一起去了奶奶家,九点多儿子要睡觉前,还给妻子打了电话。电话那边很吵,很大的音乐声。小尹说和同事一起唱卡拉OK呢。
大成找到小尹6月9号的记录,上面清楚地记着:晚上8点,我们就开始了。老张特意给我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,细细的跟儿足有10釐米,我穿上之后,几乎站不住。但是站在镜子前一照,真的很好看,把足弓高高地埝了起来,配上肉色的丝袜美极了。
中午的时候,老张配我去了服装批发市场。虽然是卖便宜衣服的地方,但是老张说,各种性感的衣服,商场里没有的,这里全有。在老张的建议下,买了四五身衣服,还有丝袜。说真的,这些衣服真的挺好看,但是上班是不能穿的。
晚上回到房间,他们就怂恿我换上。等我从浴室出来,三个男人的眼睛都直了。我当时的感觉好棒,很久没有这样的自信了。我特意化了妆,青色的眼影让我的眼睛看上去很妖冶。老张拿着DV对着我的脚和大腿一个劲地拍摄。
强子还把电脑打开,放一个欧美的A片。我说不用看了,咱们肯定干得比他们好。后来我猜,老张肯定是有备而来的,他一定吃了什么药,出来了以后,那玩意儿也不倒。三个男人就数他最勐了。强子也不错,毕竟身体好精力旺盛,倒下去很快就恢复。就数书记糗,两次就不行了,看着眼馋。
后来快10点了,强子说饿了,出去买夜宵。书记说也要去。老张还弄着呢,就说给他带点回来。强子问我要不要。我一点也不觉得饿,就开玩笑和他说:我光吃你们的就够了。
书记听了我的话,忽然很激动,脱了刚穿好的裤子又上床,一边对强子说:你自己去,我来感觉了。
强子就自己去了。书记在我的嘴里很快硬起来 口口口口口口(抱歉,省略文字)。
大成擡眼看表,快11点了。。。。
这边酒店里,老张问小尹:谁啊小尹扔掉电话说:我老公的。老张又问:不接啊小尹说:别管他,你动你的。
老张又进去。
小尹尖声呻吟,有一种报复的快感。
小尹第二天是从酒店直接去的单位。她已经想好了,到了单位就直接提出了辞职,也没有向主观解释原因。午餐前就收拾了东西离开了。这样的变故在单位立刻传开,人们都在纷纷猜测,只有那三个男人做贼心虚,担心得要死。
小尹回了家,老公不在,卧室的桌子上,只剩下自己那台被拆开了的电脑。小尹检看了一下,不缺什么,硬碟也在,只是没有装回去。小尹自己动手,把电脑装上,开机进去查看,所有的东西都在。
小尹简单地收拾了自己的衣物和日用品,拿着电脑离开了家。她在客厅的茶几上给大成留了一张便条,说自己搬出去住几天。她不打算回娘家住,自己的老娘肯定会问个不停的。
这时老张打来电话,问她怎么了小尹回答说:没事儿,就是不想在单位做了。老张还是追问: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小尹沈默,表示默认。老张还要问时,小尹挂了电话。想了想干脆直接关了机。
坐在车上,小尹不知道该去哪里。这辆红色的福克斯,是半年前买的,登记的是小尹的名字。
大成魂不守舍地在单位呆了一天,期间给妻子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开机。打电话去岳母家,知道小尹不在。熬到下班的时间大成打车回家,看见了茶几上的纸条。再打电话,还是没有开机。给自己的父母打电话,知道儿子很好。
近七点,大成打电话,约了自己的一个最要好的朋友,也是同学,做律师的大刘一起吃饭。大刘是个单身,黄金王老五型的人,收入不错,也有女朋友,只是一直不想结婚。按大刘的说法,离婚的官司见多了,失去了信心。
和大刘说了这件事,大刘无语,只是喝酒。后来说:离了吧,没什么在一起的可能性了。大成点头。大刘又说: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的。大成又点头。大刘又说:你应该可以要到所有的财产,包括孩子的抚养权。你是受害的一方。大成又点头。大刘喝了一口酒后又说:你要是需要,我可以帮你去敲诈那三个孙子一笔钱。大成擡头看,大刘认真地点点头。
大刘的办事效率很高,第二天上午就把草拟的离婚协议书给大成发了电子邮件过来。信里还问那三个男人的名字。
大成却不知道。那三个男人他并不认识,只是知道他们和小尹是同一个单位的。在这样的情况下,大成竟然没有对那三个男人的愤怒。大成曾经想过,但是从那些的录影里,大成很清楚地知道他该愤怒的是小尹本人。第一次算是被迫,而且是喝了很多的酒以后,但是第二次,第三次,第四次。。。。。。很明显小尹喜欢上了这样的游戏。
记得小尹的日记里,清楚的写到:经过几次之后,GJ也有了快感。一开始的时候还需要用润滑油,后来竟不用了,自己那里面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油,根本就可以一次就进入。小尹还陶醉地写到:两处同时填满时,两个男人的硬肉只隔着薄薄的一层,而且互相挤压对方的空间,令每一根硬肉的单独摩擦都敏感异常。小尹在日记里说:我以前真的难以想像,做女人可以这样的舒服。高潮可以一来再来,水是流不干的,只会越流越多。男人的JY味道很怪,每个人都不同。强子是偏酸的,老张的是苦的,书记的是涩涩的难以下嚥。
大成一想到妻子咽下其他男人喷出来的东西,就感到心里堵。想起妻子日记里的那句话,他就几乎要崩溃。小尹在6月15日的日记里写:大成出差的这3天,我也请病假没上班。每个夜晚都是疯狂的。每双丝袜都是撕坏了不能再用。老张不知道是那里学的,把丝袜套在我的脸上。我当时吓着了,以为他干疯了要憋死我。后来才意识到丝袜是透气的。结果三个男人都把JY喷在我脸上。老张还拿着DV一直录。
那三天,我光是吞咽下去的JY,恐怕也能盛满一碗了吧。
就是这句话,大成几乎要吐出来。不是噁心的,就是心里堵。
当天晚上,大刘来找大成,又问起那三个男人的名字。大成摇头。大刘说:交给我吧,我能问到。大成信,大刘做律师的,肯定有他的管道。大刘问:证据你都留着呢吧大成说:就是录影和日记。大刘说:日记是电子文档格式的,不能认定是小尹写的。还是录影直接些。大成担心地问:法庭会不会要求出示大刘说:会的。
大成不语。大刘看出他的担心,说:不会扩散的,我会和法官说,只要出示几张录影画面说明问题就成了。大成说:要什么样的画面才能说明问题大刘说:要能说明你妻子不是被迫的。
大成不语。几乎所有画面都能说明问题。
当天下午小尹打来电话,和大成说:咱们离婚吧。大成没说什么,小尹又说:我什么都不要,你只要把儿子给我。
大成拒绝,说:不能让儿子跟着一个品德败坏的人生活。小尹沈默片刻后开始哭泣,说:我捨不得儿子。大成感到报复的快慰,冷笑着说:你死了这份心吧。
大刘问:小尹不会放弃吗大成摇头说:我肯定她不会的。她其实,对儿子很好。大刘点头,说:看来真的要上法院了。
大刘走后,大成打开电脑。录影里,有一段是小尹在酒店的房间里大跳艳舞的录影,大约10多分钟。那身的装扮大成并不陌生,很多的欧美A片里都见过。想当初他们刚结婚时,大成也时常和妻子一起看那样的片子来调动情绪的。
小尹并没有接受专业的训练,但是这样的艳舞,似乎妻子天生就会,举手投足之间,身体的扭摆和眼神的流盼,充满了异样的诱惑。大成微微有些嫉妒,妻子从来没有这样给自己表演过,却给三个男人展示。
大成打开妻子的衣橱,看到那双细高跟鞋还在。这样的一双鞋实在刺激他。录影里出现的次数很多,经常是被男人抓在手里抚摸和亲吻。大成记得,妻子的脚小,穿35码的,平时买鞋都不太容易买到的。
三天后的下午,大成和小尹约好见了面。大刘起草的协议谈不拢,其实只有一点:儿子。大成说:上法院你也败诉。小尹含泪摇头,说:我就要儿子。大成说:那就上法院吧。你的那些录影,法官会要求出示的。是你背叛了我。
小尹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儿子。但是她实在不想放弃。没有了儿子,她今后的生活实在没有支撑点了。难道,就靠着和那三个男人的不正常的关系带给自己的女人的享受吗
上午,强子来电话,说自己也辞职了,还告诉小尹,老张和书记也辞职了。单位里沸沸扬扬的,什么猜测都有,当然也有人猜到了男女问题方面,都说:怎么没看出来啊,小尹勾搭了三个男人其实哪里会有人猜到,这里的真实情况。
小尹问:为什么要辞职,还是你们三个一起啊这样太明显了啊。强子说:我们是被迫的啊,有个陌生人给我们都打了电话,要我们立刻辞职,还要出钱,否则就把事情彻底张扬出去。我倒是不怕,老张和书记受不了啊,他们都是有家的。
小尹又问:还要你们出钱吗强子恨恨地说:是,说是补偿你老公的。小尹说:大成没和我说啊。强子说:和你说也没用。
等法院开庭等了一个半月。小尹一直在外租房子住,换了手机号,没有再和三个男人联繫。也没有再听说什么新的消息。新的号码发短信告诉了大成,但是两人没怎么联繫。
事情双方的家里都知道了,但是都没有说细节。
小尹独自居住,也没有找工作。手里的钱,还够维持一段时间。到了晚上,敏感的身体还是不能饶过她的手指。小尹想起了那次老张奇异而变态的提议。那是七月初的一天,小尹顺利以财务加班为由没有回家。在酒店里,老张提出一个新玩法。老张说:我们三个并排站一起,小尹在咱们面前,给中间的人用嘴,给两边的人用手,一分钟轮换一次。如果有人不行了,小尹就暂停,退开一米的距离跪在地上,坚持不住的男人对准小尹的脸,射中了就不用出钱付酒店的费用。三个男人都赞成,小尹也觉得新鲜有趣。
小尹清楚地记得,那次是从强子开始的。强子在第四次轮到站在中间不久,就说要不行。小尹咯咯地笑着立刻退后,看着强子自己用手搓。觉得强子差不多时,小尹闭上双眼,微微留一条细缝观望,脸微微仰起来。强子的力道很大,啪的一声打在墙上,是越过了小尹的头过去的。第二发就已经够不到了,勉强落在小尹的胸前。小尹咯咯地笑着,说:你知道力气大,也不知道往下压一压
强子坐到床上,小尹又跪着爬到老张和书记面前,继续游戏。书记第二个来的,没有强子的劲道,但是恰到好处,直接落在小尹的额头上,吓得小尹叫出声来。书记立刻哈哈大笑,说中奖了。然后两个男人看着小尹独自给老张弄。老张是持久型的,强子抽完一只烟了,老张才说可以了。小尹笑着吐出嘴里的东西退后,仰脸等待。老张又搓了不下一分钟,这才交货。可惜老张忘记了,自己的家伙长得是微微向左偏的,第一发就打在小尹雪白的右肩膀上。小尹笑道:歪把子机枪。
下面火热起来。想着这些情景,小尹的手伸下去。
小尹也请了律师。但是大刘找到这个律师谈过之后,那个律师放弃了。小尹没再找。
庭外和解无效。
大刘的工作很简单,没有费什么力气,就帮大成胜了。财产到孩子。小尹最后提出要车,大成同意。出了法院,大刘说:那三个人已经都给钱了,在我帐上存着呢,足够让你儿子念到研究生毕业。大成笑了笑,觉得还是失去的比得到的多。双方的父母都没出现,避免了更多的尴尬。庭上的辩论,大成已经觉得,和小尹完全没有夫妻情分了。因为法官问小尹一句:你确定是完全自愿的吗小尹回答得很干脆:是的。
没有任何疑义,法官判大成胜诉。
儿子一直和奶奶住在一起,大成隔三差五去住一天,週末带儿子出去玩。儿子很懂事,听了爸爸模棱两可的解释后,没有再追问。大成请了一个月的假之后,又回去上班。单位的同事都不知道这件事。
这天下午,大刘打电话来,说:小尹刚才给我打电话了,让你把那些东西删了吧。大成说知道了。
大成早就删了,从硬碟上。但是他还是复制了一份在移动硬碟上。几次曾决定删掉,但最终放弃了。不知道问什么。移动硬碟锁在抽屉里。
从法院出来,小尹心里空落落的。什么都没有了。
孤独感令她紧张。她犹豫了一下,给老张打了电话。
电话有人接,是老张的声音。小尹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已经很久没有联繫了。电话那端,老张问了几声哪位之后,忽然问:是小尹吧小尹说是。老张说:你换号码了小尹说是。老张说你在哪里小尹说我现在去见你。老张说好。
按照老张说的位址,小尹找到老张的家,一个装修很典雅的三居室。进门后,小尹有些局促,老张说:就我一人在家。老婆带着女儿去欧洲玩了。小尹就在沙发上做下来。
后来小尹知道,老张被迫离职后很快找了新的工作。被大刘要去了25万,不少的一笔钱,但对于老张这样的家庭,倒也不是很多。老张对老婆的解释,是出去应酬时找了小姐,被人讹诈了,没敢报警。老婆信了,罚老张交出所有家庭财产的控制权。
小尹说:你还算幸运的。我什么都没有了。
老张很无耻地直接脱了裤子,掏出那根已经半起的东西说:你想这个了吗
小尹红了脸,但是眼睛没有回避,轻轻说:我就是来找它的。
挂了小尹的电话,老张就找出药来吃了。他没想到还能见到小尹。
小尹半小时后进门。彼此了解了情况后,老张忍不住了。
小尹很热情很主动,大声地喊,说:你们这群禽兽,搞得人家现在象中了毒瘾一样。说着把老张推倒在地板上,自己撩起裙子就骑在老张的脸上。老张说你憋死我了。小尹大叫:我就憋死你我就憋死你。一面大动,仰着头大声喘,完全一副凌辱男人的姿态。
老张不得不用双手支撑小尹的大腿,防止自己真的被憋死。舌头也配合着动作起来 口口口口口口(抱歉,省略文字)。小尹就大叫起来,身体哆嗦着发出近似哭泣的声音。老张待她不动了才掀她下去,用纸巾擦脸,一面骂着:TMD骚货,弄了老子一脸。
小尹磙落在地上,笑起来说:就许你们弄我一脸。
老张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拎起小尹扔到沙发上,小尹却主动转身把屁股沖着老张,说:从后面。老张把她的内裤拉到一边,露出凌乱的部位,却不急于进入。
小尹扭头催促:等什么你。老张把一根手指伸进后孔,旋转,问:说真的,咱们还从来没有单独在一起过。
小尹又扭头,眼角的妩媚让老张感觉恍如仙境。小尹说:现在给你机会。
老张就拿出手指,真刀真枪地进去。小尹头一下仰起,啊了一声。
老张边动边问:说实话,我们三个,谁最棒老张知道答案,不过更愿意听小尹亲口说。
小尹咿咿呀呀地说:你觉得呢
老张不问了,开始 口口口口口口(抱歉,省略文字)。小尹大声喊:两个都要。
恶战之后,小尹先败下阵来,几乎虚脱地说:老张,老不死的,你弄死我算了。老张说:你说谁最棒。
小尹叫:当然是你了,还没人能把我搞成这样呢。
老张抽了出来,小尹软倒。老张扳过她的身体仰面躺下,一步跨到胸前,丑陋的东西直指小尹汗水打乱淡妆的脸蛋。小尹干净白嫩的手指伸到老张胸前,用尖尖的指甲刮弄老张的乳头,一缕刘海被汗水打湿贴在前额上。
米汤样的液体喷在小尹的眼睛上,好在她提前闭上了眼睛
下午大成给小尹打了电话,告诉她可以回家取自己的东西。小尹当时正躺在老张的床上熟睡,含混地答应了。
晚上小尹开车回家。还是那个熟悉的家,两居室,虽然不大,但被自己精心收拾过,很温馨。大成不在家,可能是不想见她。
小尹把自己的东西装进一个大的行李葙中,主要是衣服。小尹把结婚戒指留下了。自己花很少的钱买的小饰物带走。
衣柜里的鞋都带走,自己脚小,不容易买到合适的。看到那双高跟鞋,小尹犹豫一下,还是带上了。那是老张特意在一家鞋店给她订做的。小尹锁上门出来,感觉完成了一件大事。拖着行李进电梯,放到车里,没有犹豫直接去了老张家。
临出来时,老张说:收拾好了回来我这里。晚上好好伺候你。
小尹和老张九点才吃完饭,从饭店出来时,小尹已经微醉。进了门,老张张罗着给小尹放洗澡水。小尹在浴缸里泡着,忽然悲从中来,掩面而泣。待得出来,看见卧室的床上,放着黑色的内衣丝袜,那双带回来的高跟鞋也放在一边。
小尹决定放松自己,什么也不去想。在化妆镜前擦好润肤油,仔细地化了浓浓的晚妆。因为看到老张的DV也放在床头。老张不在卧室,但是听见客厅里电视的声音。
小尹穿戴好,站在镜子前端详自己,觉得很满意。她故意转了几下身体,从镜子里审视自己的后背。然后她把腰间的四个吊带仔细地夹在黑色宽边丝袜上,这才把一双小脚伸进那双鞋里。中心前移,小尹不得不挺胸收腹,屁股紧紧地绷起来。小心地迈动脚步,不用刻意就走出T型台上模特的猫布。
当小尹手扶卧室的门框站在门口时,她看见老张的下巴都几乎掉下来。
老张举着DV一阵勐拍,小尹扭摆着,转动着身体,不是双臂上扬从脖颈后撩起头髮,露出干净白洁的腋下。老张熬不住,把DV架在三脚架上对准床,自己就扑上来。小尹忽然抱住老张,咬住他的耳垂,吹着气小声说:一会儿,不管我怎么求你,你都不许饶了我,知道吗
老张伸手捏住小尹胸前,加大力气,小尹立刻尖声叫喊起来 口口口口口口(抱歉,省略文字)。小尹一面挺动配合,一边把那只蹬掉了高跟鞋还穿着丝袜的小脚伸到老张嘴边,撩拨老张的舌头。
老张忽然说:还记得那次吗小尹问:哪次老张不说话,却解开小尹吊带上的夹子,把一直袜桶褪下来。涂着红色趾甲油的五个白嫩脚趾露出来。小尹问:干什么
老张笑着从小尹的后孔退出,把刚褪下的丝袜缠绕在硬肉上。小尹忽然想起来了。
那次老张似乎累了,半躺着休息。强子在洗澡,书记已经熘走了。老张每次都是最勐的,总是坚持到最后。小尹心血来潮,用丝袜缠住老张半软的东西搓动。老张摇头,说:恐怕不中用了。小尹就笑着说:你要是起来,我就许你带着这个进去。
老张果然起来了。小尹将丝袜仔细缠好,在硬肉根部系住。黑黑的棒状物看上去很奇怪。小尹躺下去说:试试。
很涩。丝袜摸上去虽然光滑细腻,但是和皮肤比起来,就显得粗糙多了。小尹喊起来,说不行不行,不能这么玩。老张却来了性质,按着小尹努力,终于还是进去了。丝袜很快湿透,进出之间,刮出亮晶晶的液体。小尹说不得了了,这个东西怎么和搓澡巾一样厉害啊。
老张笑说:是你自己要的。小尹说:我求饶了。
这一来,老张的硬肉被层层包裹,刺激小了许多,小尹却是实打实地在里面搓了个澡,怎么受得了,三五分钟就喷一次。老张早就注意到小尹喷液的特点,先是小腹勐地向下塌陷,然后就有清亮的液体射出。
老张足干了半小时,小尹真的求饶了,这才停止。自己把丝袜解开,拿在手里沈甸甸的,扔到地上,啪的一声,溅起水花。
看到老张故技重演,小尹笑着抓住丝袜,说:不要了,这样太勐,非弄死我的。
老张打开她的手说:你自己刚才说的:要是你求饶,我也绝不饶你。
还是干涩的进入,还是小尹接二连三的喷液。
小尹另一只脚上还穿着高跟鞋,此时蹬在老张肩头,细细的高跟嵌进老张的肉里,压出红印儿。老张受痛,用手抓住穿鞋的脚踝举起来。小尹情急,拉着老张的另一只手去揉胸前,那只被剥干净的大腿环在老张腰上,小腿绕到腰后测。白嫩的小脚想要搭住老张的腰眼稍做停留,却不料老张的背后汗水滑腻,脚怎么也搭不住,一次次滑落,一次次再举上来。
老张心想:这一战要让这个女人死心塌地地从我。就更卖力气。老张感到腰累时,停下来,退出,接下丝袜。小尹软在那里不能动。老张展开湿透了的丝袜,小心而费力地再次穿在小尹腿上,用吊带夹住。冰凉粘滑的丝袜紧贴在腿上,闪着诱人的湿润。老张把小尹蹬掉的高跟鞋给她穿上之后,硬肉进了后孔。
小尹在说这些的时候很平静,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。去谈话的女编辑是结了婚并有孩子的。有些细节女编辑没有记录,并解释说记录了也没有太大的意思。后来有同事问那个女编辑:听了小尹的讲述,有没有受什么刺激女编辑很肯定地回答说有。至于是什么样的刺激,没敢多问了。
女编辑说,小尹看上去,属于小家碧玉型的,美丽但是不夸张,很会化妆,看不出痕迹。小尹还告诉编辑,虽然经历了这样的事情,但是她自己确信的一点是:她变得比以前更漂亮了。
大成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女孩子,正在谈。
小尹说:自己偶尔需要了,老张又不便时,就会去酒吧坐坐,看中的带回自己租的房子。但是都没有什么感觉了,只是稍微放松一下。偶尔也用手,不过更不刺激。反而会更需要。
女编辑问过:GJ真的不难受吗小尹笑,说习惯了就好了,男人喜欢。看女编辑不解的样子,又说:后面更紧,而且,GM的括约肌更有力量,高潮时不由自主地缩紧,会让男人异常舒服。看到女编辑打寒战的样子,小尹笑,说:你可以试试。
问起后悔不后悔,小尹摇头,说:我现在能看见儿子,就满足了。我不是好的妻子,我只是做了一会女人而已。女编辑说:做女人很难吗小尹笑说:难。女编辑没再问。
去和大成聊的编辑老李回来说:大成恐怕这辈子不再结婚的好。同事问为什么,老李说:刺激受大了。娶了新媳妇,恐怕也拜託不了这次的阴影。
同事问怎么了
老李叹气,说:别说他了,我都阴影了。我现在一看见我媳妇穿着高跟鞋出去跳舞,心里就咯噔一下。同事笑,说至于嘛老李笑,不说话。点上烟抽一口说:大成总是说:我实在受不了她日记里的那句话。
同事就问:哪句啊
老李吐一口烟说:就是喝了一碗的那句。同事就不吱声了。
老李又叹气:任凭谁也受不了。同事又说:这个小尹真是出格。
大成和老李谈过数次,信任了老李,说:你也是过来人了,女人怎么可能忽然就变得这么Y D老李说:你怎么想
大成说:我不知道。
老李问:你们的夫妻生活不好吗大成点头,说是的。那小尹没提起老李又问。大成摇头。
大成说:小尹最多的一次,一个晚上和三个男人做了11次。小尹的计算方法是:不论多久,不论方式,一个男人出来一次,算一次。那次就是比赛打靶的那次,书记3次,强子和老张各4次。
大成又说:我最多2次。。。。。。
老李摇头叹气。大成说:你要不要看看那些录影。老李说不要了。大成说:其实没什么了,和看A片一样。我都看麻木了。
女编辑问起:新单位好吗小尹说:无所谓,挣一份零花钱。
没人知道你的这段历史女编辑又问。小尹摇头说没有,然后笑了,说,要是知道了,不定有多少男人要扑过来,认为我下贱呢。
女编辑叹气。小尹就说:我现在的经理就试探了我好几次。男人都这样的。女编辑问:怎么
小尹就讲:有几次他在没人的时候,夸我的丝袜漂亮,问我在哪里买的。我一听就知道他想什么了。后来,就今年开春前,不是流行穿长统的皮靴吗他又来找我说,让我下班后陪他去商场,说要给他老婆买一双,让我帮着试。当时在他办公室,我当时就脱下我的鞋,把穿着丝袜的脚伸直,说:经理,我的脚35码的,和夫人不一样大怎么办他就很尴尬地笑。
我当天下了班,就打电话叫了老张出来起商场,买了一双那种特性感的皮靴,软皮子的,长过膝盖,细细的高跟儿。换上之后老张看我的眼神就不对了,掏了钱就拉我去酒店。
那双皮靴的确好看。小尹说:老张激动得不行,没什么前戏就进去。我问他:你怎么了激动成这样儿你是想X我还是想X我的鞋啊老张的回答真的很机智,他说:我想X穿着鞋的你。
到了晚上11点多,老张才放了小尹自己回家。小尹就住在酒店。
第二天,穿着新买的皮靴的小尹刚到单位,就撞见了从总经理室出来的经理。男人的眼神太直接了。小尹笑。
女编辑摇头,说你这是故意勾引他了。小尹笑了没说话,然后才说:他最后还是得到我了。
怎么女编辑有些惊讶。小尹说:我现在很无所谓了。你可以把我想像成是一个出卖身体挣钱的女人。
大成到目前为止,没有再婚。老李和大成聊起来,大成总是说:没什么信心了。
老李劝:还是好女人多。大成点头,说是。
老李就问:怎么不再试试大成摇头,说:也许再过一段时间吧。又说:其实她们的事,我曾经怀疑过。
老李没说话,等大成说下去。
大成就说:有一次小尹说晚上去加班,我原本没有在意的。她出门的时候,除了平时用的手包,还拿了一个挺大的纸袋子。我就随便问了一句什么东西啊小尹支吾了一下说:没什么,我的鞋。我就奇怪:加班带鞋干什么小尹就说:我的一个女同事,要看看我的鞋样子,说也想买一双。我就没再问。
现在想起来,她是带着鞋去赴约的。大成说。
老李说:女人穿高跟鞋的确性感。大成说是。又说:小尹的腿型挺好看的,从上到下象一把锥子,脚踝细细的,很直。老李就说:废都里也有这样的描写,说女人的脚踝细,就风流。大成哈哈一笑,说:还挺准的。
老李问:她这样去加班,晚上几点回来
大成说:我在家的时候,她一般11点多就回来。老李问:小尹回来后,你没发现什么异常吗
大成摇头,说:我一般睡得晚,11点多一般在上网,看看新闻,小说什么的。小尹回来就先洗澡,洗完了就先睡,说累了困了。我没觉得异常,加班回来是这样的。
老李叹气,说:你们在那段时间,没有在一起过大成回想一下,说:有一两次吧没什么特别的。那段时间,我出差多。
大成想起小尹的日记:老张曾经私下和我提起,要和我单独约会。我动了心,但是最后没有答应。让男人得不到,才让他更卖力。一旦他得到了,就很快失去兴趣了。
后来没再见过书记女编辑这样问。
小尹摇头,说我不留恋他。他是最没特色的一个。我唯一记住他的地方,就是那次打靶,他打中了。然后小尹笑。
不觉得噁心吗女编辑问。小尹反问:你没有被男人射在脸上过吧
女编辑急忙摇头说没有。小尹笑着说:其实没什么的,我都能吃下去,流到脸上不算什么,就当是洁面乳吧。主要是男人,我觉得这样做会让男人特别的兴奋。
小尹又说:其实,每个男人都一样,希望床上的女人风骚Y D,但是又绝对不希望自己的老婆这样。
女编辑问:一晚上做那么久,身体受得了吗小尹笑了,说:你没听过那句老话啊男人是牛,女人是地。牛越耕越瘦,地越耕越肥呢。女人和男人不一样,女人可以高潮接着高潮,男人可不成。
女编辑问:老张不是可以吗小尹说:他那是靠着药,伟哥吧,那药能让男人流出来以后那东西还挺着。你没让你老公试试
女编辑又忙着摇头。小尹说:老张勐就是靠药,强子不吃药,靠身体好。不过对于女人,还是老张这样的好。我可不管他流出来没有,我感觉要来了,就使劲磨,老张总能挺得住。
女编辑说:你怎么做得时候,想过你老公吗小尹低头,说:没有。想他影响情绪啊。
女编辑问:干嘛非得每次都是三个人这样比只和一个人更好吗
小尹摇头,说:也不是。但是气氛更刺激。我觉得被需要,被三个男人同时需要。也许心理上满足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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